再为其它的宇宙作相似的运算,我为「大细胞」
得出一个十一位数,它显示光在24小时内所行的距
离;为「小宇宙」得出一个十六位数,显示光在80年内所行的距离;为「三重宇宙」得出一个二十位数;
为「中央宇宙」得出一个二十五位数;为「二重宇宙」
得出一个二十九位数;为「大宇宙」得出一个三十四
位数;为「亘古宇宙」得出一个三十八位数;为「本
初宇宙」得出一个四十二位数,或者说是√-19
。
换句话说,它意指在本初宇宙存在期限内,光行
走
,,,,,,,,,,,00
0,,公里。
闵可夫斯基的公式应用在我的时间表上,如以上
所举陈的,我认为显然可以看出「第四个坐标」一次
只能为一个宇宙建立;这「第四个坐标」便是闵可夫
斯基的「四度空间世界」。两个、三个宇宙不能被认
作「四度空间」的世界,为了符合「四度空间」的描
述,它们必须有五个坐标和六个坐标。同时,闵可夫
斯基的恒等式显示,对所有的宇宙而言,一个宇宙的第四坐标和另一宇宙第四坐标的关系。而这个关系相
当于三万,也就是每一个宇宙四种主要期间之间的关
系,以及一个宇宙的某一期间和另一宇宙同样名称期
间之间的关系。
[注1]但根据最近科学上结论,一道光线从
出发点沿曲线行进,绕经整个宇宙之后再回到其源
头,大约是1,,,光年。在这里,1,,,光年便代表宇宙的圆周,然而,各家
的研究,意见差距颇大,关于宇宙圆周的各种数字无
论如何都不能被认为已经确立,即使所有导向这些数
字的思考,像导向宇宙物质密度的思考一样,已经被
人接受。
无论如何,如果我们就前所提的宇宙假想圆周取
平均数,那么以除以,我们便得到一
个二十位数;这个数字便显示一道光线在「本初宇宙」
的存在期间内,行经多少距离。
在我所谓的「不同宇宙的时间表」中,另一件令
我感到兴趣的东西,就是不同宇宙的不同时间与人体
诸中心的关系。
关于人体诸中心速度的巨大不同,葛吉夫曾谈过
许多次。前所表述过的生理机制的内在工作速度使我
想到:这个速度属于本能中心。以此为基础,我试着
从理智中心着手,以一套完整的觉知(apperception),
亦即对外来印像的接收、分类和定义和反应所须的时间,作为它的工作单位。如果诸中心彼此之间的关系
同于诸宇宙彼此之间的关系,那么在恰恰等量的时间
内,可以有30,次觉知通过本能中心、30,2
次觉知通过高等情感中心和性中心,30,3次觉知
通过高等思考中心。同时,如葛吉夫所曾指出的,根
据诸宇宙相互关系的律则,本能中心相对于头部或思
考中心,应该包括两个宇宙,也就是,第二个小宇宙
和三重宇宙。进一步而言,高等情感中心和性中心应
各别包含第三小宇宙和中央宇宙。最后,高等思考中
心应包含第四小宇宙和二重宇宙。
但后者指涉的是更高的发展、是人类不能凭偶然
或自然地获致的发展。在人的正常状态中,以速度而
言,性中心较其它中心拥有最大的优势:它的工作比
本能中心或运动中心快了30,倍,比理智中心快
了30,2倍诸中心与诸宇宙的关系,以我之见有很
多可能的研究已被开启。
另一件引起我的注意是:我的表和Gnostics以及印度境内所保存的「时间之宇宙性计算」一一如果
可以这么表达的话一中的一些想法,甚至一些数字
不谋而合。
光的一天是世界的一千年;而世界的,
天只是光的一年!
此处的数字与我的表不合,但在印度文的写作
中,有些契合则是不容置疑。他们谈到「婆罗门的呼
吸」,「婆罗门的一昼夜」,「婆罗门的一纪」。
如果我们以印度著作中关于年的数字为例,那
么,Mahamanvantara也就是「婆罗门的一纪」,或
者说是,,,,年(十五位数);就几乎
与太阳的存在期限(十六位数字)相符;而「婆罗门的
一昼夜」,8,,,(十位数字),又几乎与太阳
的一昼夜(十一位数字)相符。
如果我们探讨印度观念中的宇宙而不涉及数字,
又出现其它有意思的相契之处。如果我们将婆罗门当
作是本初宇宙,那么「婆罗门吸进又呼出万有一切」这段话便与我的表相合,因为婆罗门(或本初宇宙──
二十位数)的呼吸,与大宇宙的生命期限相当,而大
宇宙就是我们肉眼所及的宇宙,或者繁星的世界。
我和Z谈了很多关于「时间图表」,我俩都非常
感兴趣当见到葛吉夫时他会怎么说。同时,时间也逐
渐过去。终于在六月初时,我收到一张来自亚力山卓
的电报:「如果你想休息一下就到我这儿来。」,是葛
吉夫!
两天之内我就离开了彼得堡。「没有权威当局」
的俄国展现出一个非常奇怪的景观,感觉好象是惯性
撑起原有的一切轨道。火车还照常在跑,在车站有一
群愤慨的无票乘客被士兵们赶下车厢。我花了五天的
时间才抵达Tiflis,而不是平常的三天。
火车在晚上抵达Tiflis,我根本不可能到街上走
走,而被迫在车站的自助餐厅等到天亮。整个车站充
满了刚从高加索前线自费返乡的*人,其中有很多都
喝醉了。「会议」就在面对自助餐厅窗口的月台上整夜进行,某种解决办法也被执行。会议当中有三场「*
事法庭」,而有三个人就在月台上被枪毙。一个喝醉
的「同志」出现在自助餐厅向大家解释说,第一个是
因为偷窃被枪毙。第二个则是误杀,因为他被误认为
是第一个;第三个也是误杀,因为他被误认为是第二
个。
我被迫在Tiflis度过白天,到亚力山卓的火车要
到晚上才开。我在第二天早上抵达那里,看到葛吉夫
正在为他的弟弟装设发电机。我再次发现,葛吉夫能
适应任何工作、任何事业的惊人潜能。
我见到他的家人,他的父亲和他的母亲。他们是
属于那种非常古老、非常特殊文化的人。他的父亲是
一位当地民间故事、传说、传统的业余爱好者,有着
某种「吟游诗人」的天性,他记得上千上万当地语言
的诗歌。他们是从中亚细亚来的希腊人,但在屋子里
所讲的却是亚美尼亚语,就像所有其它亚力山卓的人
一样。在我抵达之后的几天里,葛吉夫都很忙,使我没
机会问他关于一般局势的想法或打算怎么做。但最后
当我问他时,他回答说他并不同意我的看法,他认为
一切很快就会平静下来,我们也将能够在俄国继续工
作。他又说,不管怎样他都想回到彼得堡Nevsky街
上看我曾经告诉他的小贩卖葵瓜,并决定过去做什么
最好。我无法把他的话当真,因为现在我已经知道他
说话的方式,因此便静观其变。
果然,葛吉夫在说这话的同时,又提出截然不同
的想法,认为最好能到波斯或是更远的地方,他知道
在Transcaucasian山里有一个地方,一个人可以在
那里住上几年都没有知道等等。
整体说来,我仍然有股不确定感,但还是希望在
前往彼得堡的路上说服他到国外去--如果情势许可的
话。
葛吉夫明显在等待什么,发电机运作没问题,然
而我们毫无行动。屋子里有一幅葛吉夫的画像,这幅画像对我透露许多关于葛吉夫的为人。那是一幅放大
了的葛吉夫年轻时的画像,他穿著一身黑色*大衣,
一头卷发往后梳。
葛吉夫的这幅画像使我一点也不怀疑他在画这
幅画像时所从事的职业虽然他从未谈起过。这发
现给了我许多有趣的想法,但这是我私底下的发现,
所以我将保留给自己而不发表。
有一次我试着对葛吉夫谈起「在不同宇宙中的时
间图表」,但他对所有的理论性谈话都予以草草了结。
我很喜欢亚力山卓城,它还保留了许多特别及原
创的东西。外观上,镇上的亚美尼亚区让我想到埃及
或北印度的一个城镇,屋顶平台上长满了杂草。附近
山上有一座非常古老的亚美尼亚墓园,从那儿可以看
见覆满雪的Ararat山顶。一座亚美尼亚教堂里有一
幅很好的圣母画像。镇上的中心地带让我想起俄国乡
间一个小镇,但是在它旁边却是一个全然东方的市
集,尤其是一整列的铜匠摊子,他们都在露天摊棚下工作。镇上也有希腊区,外观上最无趣,葛吉夫的房
子就座落那儿。另外还有在郊外溪谷的鞑靼区,那里
非常漂亮,但根据其它区的人说,那是个危险地带。
我不知道在所有这些所谓自治、共和和同盟等等
之后,亚力山卓还会剩下什么,我想唯一的答案也只
是Ararat山的美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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