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月初我和老公刚打完第一针疫苗,住在盐湖城的崔同学夫妇来约我们六月底出去旅游。尽管疫情在家宅了一年半,我其实呆的挺舒服,并没觉得烦。但是人家爱玩会玩,都安排好了,我们不用操心跟着走就是了,这等好事不能轻易错过。所以我们痛快就答应了。“走,你们上哪儿我们跟着”。再一问,人家要去Georgia,不是我们亚特兰大所在的这个Georgia啊,是Georgia那个国家,英文字母一个不差。中文我们这里的翻成佐州亚(大选沸沸扬扬时以‘佐治亚’出现),那边的国家被翻译成“格鲁吉亚”。如果你让一个俄国人发音,就知道为啥了。但是这两个英文名字其实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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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治亚相识格鲁吉亚这国名算是有耳闻,可是之前还真心不知道在哪儿。跟别人聊起来,约一半的人不清楚,甚至没听说过。我给保险公司打电话闻询旅行保险,说了半天,客服女士都没搞清我不仅是要出Georgia,而且要出国。她说她从来没听说过还有个国家叫Georgia。最终在飞往格鲁吉亚的飞机上遇到一位从中国公派去的官员。他听说我们去旅游,马上问:“你们一定是世界各国都玩遍了吧”?我忙说,“没没没,不过那对朋友夫妇确实已经去过五六十个国家了”。总之,对我们来说欧洲南美东南亚许多著名旅游胜地都还没去过,疫情期间好不容易跨出国门,去那么个非著名小地方,是不是有点主次颠倒?况且疫情还没有消停,有朋友警告说,那可是个从苏联解体出来的穷国家,第三世界,万一得了新冠,医院能救你们。说的我心里颤巍巍的。日子越临近,本来应该是越兴奋,可是我的兴奋中却夹杂了几分紧张。导游公司给的游览行程完全没读,临行打包时满脑子想的都是带足口罩,消*纸,洗手液,还要血氧仪,温度计,退烧药,抗生素,止咳药等等。似乎所有的期待不是玩啥,而是平平安安活着回来。跟朋友在巴黎转机时会合,也直到那天我才问她,你为啥选择这个地方?难道真的别的地方都玩过了?她的回答特别简单:打完疫苗网上一查,格鲁吉亚是当时几乎第一个对美国人开放的国家,只要有疫苗证明就行。不需测试,不需隔离。所以就是它了。就这样跟着崔同学夫妇懵懵懂懂地来到这个国家。来以前可以说对这个国家一无所知,临来前几天才看了地图,得知它位于欧洲亚洲的交界处,北临俄罗斯,西靠黑海,南部和东部与土耳其,亚美尼亚,阿塞拜疆接壤。是前苏联靡下的一个共和国,首都叫Tbilisi第比利斯。格鲁吉亚人口约4百万,面积约2.7万平方公里,人口和面积都是我们佐治亚州的一半不到。通常朋友从外地来亚特兰大多是为了出差,很少专门来旅游。的确也找不到太多景点可玩,有个两三天就转悠完了。但是在格鲁吉亚,从东到西,从北到南,最东边的著名景点还没排上,我们就跑了足足12天。一点也没觉得长,也没有盼着回家的感觉。图为:行程上的五个城市-Tbilisi-Borjomi-Kutaisi-Mestia-Batumi这个鲜为人知不起眼的小小国度,因为其融汇东西跨越古今的特殊空间和历史位置,使得她的风景,传统,宗教,文化,民风都格外地丰富,独特,传奇,悠久。我们惊奇地得知:早在年前格鲁吉亚就掌握了葡萄酒酿造技术,世界第一;早在公元四世纪格鲁吉亚就开始成为信奉基督教的民族。有一说她是世界上第二个基督教国家(第一个是邻居亚美尼亚),甚至早于那些强权和帝国,比如罗马或沙俄。这些悠久和丰富的历史都让我们所在的佐治亚望尘莫及。每到一处当问到我们从哪里来时,我们都特别套近乎地跟人家说,我们来自美国的Georgia。没有一个格鲁吉亚人不知道美国有个Georgia州的。他们说世上各地人都知道美国,而美国人不知道世上很多地方。想到他们悠久的文化历史,不免让我为大国人民不经意的无知和傲慢感到惭愧,也对这个历史上饱受强权帝国征服统治欺凌而不屈不挠,依然挺立的民族肃然起敬。格鲁吉亚本来人口密度就不高,加上在疫情期间,比起通常旅游热点乌央乌央的拥挤繁杂,这里处处都悠闲轻松舒展。所以不管是误打误撞还是精心挑选所至,这一趟不虚此行,收获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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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印刷所红色记忆一说去格鲁吉亚,同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