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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罗马人不但有对梯格兰宣战的理由,而且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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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特里亚里乌斯就舰队统帅职,奉命先封锁赫勒斯滂海峡,等候那归自克里特和西班牙的本都船只;科塔负围攻赫拉克利亚之责;繁难的给养事务,则交忠实活泼的加拉提亚君长和卡帕多奇亚王阿里奥巴尔查尼斯办理。卢库卢斯本人于年即前73年秋季进入那久无敌人涉足的本都福地。米特拉达特斯现在决定严取守势,由西诺培不战而退到阿弥索斯,由阿弥索斯又退到伊里斯河支流利库斯河上的卡比拉(以后名新恺撒里亚,今尼克萨尔);他只是把敌人引入越远越远的内地,阻挠他们的接济和交通。

卢库卢斯火速追赶,越过西诺培,渡过罗马势力范围的旧界哈里河围阿弥索斯、攸帕托里亚(在伊里斯河上)和特弥斯库拉(在忒耳墨冬河上)等大城,直至冬季到来,始不再进兵,但仍围城。卢库卢斯前进不止,不许兵士取得其力战的成果,并且封锁工作广泛,在严寒的季节很是沉重,于是兵士怨声载道。但卢库卢斯不惯听这种怨言;年即前72年春季到了,他即刻进攻卡比拉,留下卢奇乌斯·穆列纳率两个军团围攻阿弥索斯。在冬季,国王曾设法劝亚美尼亚大王参战;这次尝试与前次的一样无效,或者仅达到空洞的诺言。帕提亚人更不愿干预这个绝望的事。

尽管如此,大半由于在西徐亚人境内的招募,一个大军又在狄奥凡图斯和塔克西勒斯的麾下集合于卡比拉。罗马军仍仅有三个兵团,在骑兵方面确不及本都军,不得不尽量避走平原,于是取艰险僻径,不无辛苦和损失,始走到卡比拉附近。两军在这城旁边对垒,历时甚久。双方都缺乏给养,所争的自以给养为主,因此,米特拉达特斯把狄奥凡图斯和塔克西勒斯所率的精锐骑兵和一队精锐步兵编成一个别动队,命他们巡逻科库斯河和哈里河之间的一带地方,捉拿来自卡帕多奇亚的罗马运饷队。

但卢库卢斯的副将马尔库斯·法比乌斯·哈德良护送运饷队,不但击破那伏在隘路准备袭击的队伍,而且得到来自营里的援兵以后竟能打败狄奥凡图斯和塔克西勒斯的军队,以致他们完全溃败。国王只靠骑兵,骑兵这样一败涂地,对他是无法补救的损失。很可注意,由战场最早逃到卡比拉的人,就是战败将军,本都王一由他们口里听到凶信,甚至在卢库卢斯接到胜利消息之前,便决定再退。但国王所下的决心如闪电一般传播到他左右的近臣;兵士见国王的亲信仓皇收拾行李,也起了恐慌。没有一个人愿最后离开,无分贵贱,像兽类似的一齐乱窜,无人再顾到号令,甚至国王的号令;国王本人在这种狂乱之中也不知所措。

卢库卢斯见到这种混乱,便行进攻,于是本都军队任人屠戮,几乎毫无抵抗。罗马兵团如果能保持纪律,节制他们的掳掠欲望,本都军必无一得免,国王本人也必致被擒。米特拉达特斯和少数侍从勉强穿过山地,逃到科马那(距托卡特和伊里斯河源不远);可是马尔库斯·庞培所率的一队罗马兵又吓得他从那里逃走,直到他随身只有二千骑兵,在小亚美尼亚的塔劳拉越过本国的边界。在大王的帝国里,他得到一个安身处,但别无所得(年即前72年年底)。

固然,梯格兰命人以王者之礼待流亡的岳父;可是他不把他请到宫廷,本都王来在边远的省份,他便以一种敬礼的方式把他拘留在那里。罗马军队蹂躏本都和小亚美尼亚全境,直至特拉佩佐斯,平坦的地方都归顺战胜者,毫无抵抗。御库的长官多少迟疑一番以后也投了降,献出库藏。本都王既无法使后宫的妇女——他的姊妹、许多王后、许多妃嫔——也能逃走,便命他的宦官把她们都杀死在法那恺亚(今克拉森特)。顽强抵抗的只有城市。

内地城市现在固然有几个——卡比拉、阿马西亚、攸帕托里亚——在罗马人的掌握,但较大的沿海城市,如本都的阿弥索斯和西诺培,帕弗拉哥尼亚的阿马斯特里斯,以及比提尼亚的提奥斯和海滨的赫拉克利亚,一方面激于对国王及其所保护的希腊自由市制的忠心,一方面畏惧国王所召来的海上群盗,所以拼命抵抗。西诺培和赫拉克利亚甚至派战船攻罗马人;罗马分舰队由陶利半岛运粮供给卢库卢斯的军队,竟为西诺培舰队所掳获。赫拉克利亚被围两年,直至罗马舰队截断其与陶利半岛上希腊城市的交通,并且守军中发生叛变,才告陷落。

阿弥索斯到了绝境之时,守军纵火焚城,在烈焰掩护之下登船而去。在西诺培,有骁勇的海盗首领塞琉古和王家太监巴克奇德斯共掌城防,守兵在撤退以前先搜劫民户,把不能带走的船只付之一炬;据说守军虽大部能登船逃去,这里却有八千海盗为卢库卢斯所杀。卡比拉之战以后,围攻以上各城耗时两年有余(—年即前72—前70年);卢库卢斯大半用他的副将做这些事,他自己却从事于整顿亚细亚省,于是这省的事务得到所需的彻底改革。

本都商业城市归于顽抗得胜的罗马人,这事在历史上无论如何深堪注意,在起初却是无用;米特拉达特斯的事业仍然毫无希望。大王显然没有替他复国的意思,至少现在如此。罗马人流亡在亚洲的,因为爱琴海舰队的毁灭,失去其最优秀的分子;尚存的人已有不少与卢库卢斯妥协,如当时领袖卢奇乌斯·马吉乌斯和卢奇乌斯·法尼乌斯;塞尔托里乌斯又死在卡比拉之战那年,此人一死,流亡人便失了最后的希望。米特拉达特斯本人的势力完全崩溃,剩下的支持相继瓦解;他那七十艘的舰队由克里特和西班牙驶回,在特内杜斯岛海外受特里亚里乌斯的攻击,全部覆没;甚至他的为博斯普鲁斯国的长官的儿子马喀儿,也背叛他,而以陶鲁斯的刻尔松尼斯独立君长资格自与罗马人缔结和平友好条约(年即前70年)。

国王本人在不甚光荣的抗拒以后,住在亚美尼亚一个荒僻的山寨,成为流亡国外的人,差不多是他女婿的俘虏。虽则成群的海盗仍自保于克里特,并且由阿弥索斯和西诺培逃出的人沿黑海险阻难行的东岸来到散尼根和拉岑,可是卢库卢斯既善于指挥战事,又明达事理,不为已甚,不齿于解救省民合理的疾苦,不耻于任用悔过的流亡人为部下军官,所以牺牲不大,便能由敌人手里解放小亚细亚,灭本都国,使其由罗马属国变为罗马一省。元老院可望派一个委员团来,以便协同元帅制定新省的组织。

但对亚美尼亚的关系尚未解决。上文已言,罗马人不但有对梯格兰宣战的理由,而且有对他宣战的需要,卢库卢斯与罗马城内的元老们不同,他从较近的地点观察局势,他的见解较为高明,他灼见罗马须使亚美尼亚退归底格里斯河外,罗马须恢复其已失的地中海主权。在主持亚洲事务上,他显然不愧为他的师友苏拉的后继者。他既是当代最亲希腊的罗马人,所以不能不感到罗马继承亚历山大遗产时所应负的责任,即罗马须在东方做希腊的盾牌和刀剑。

个人的动机——他欲在幼发拉底河彼岸赢得桂冠,大王给他的函件漏去“凯旋将军”称号,他不免烦恼——对卢库卢斯固然有一部分的影响。不过一些事若可用责任的动机十足说明,我们便不当假定其出于卑鄙自私的动机。但罗马秉政的团体怯懦、偷惰、知识不足,尤其是永远吃财政困难的苦,人们不能希望他们不受直接的逼迫便会发起这么巨大而靡费的远征。年即前72年前后,塞琉古王家的正统后裔别号“亚洲人”的安条克及其弟,因本都战争已好转,往赴罗马,要求罗马人干涉叙利亚和承认他们在埃及的继承权。

虽则第二项要求不可允准,至少对亚美尼亚开战的时刻和理由没有比现在更适宜的。不过元老院固然承认两位王子为叙利亚王,却不能断然发出武力干涉的命令。如果要应用这有利的时机,以严厉的手段对待亚美尼亚,卢库卢斯便须不待元老院的适当命令,自行开战,自冒危险;他见自己正如苏拉,须不借现政府的助力而且不顾现政府的愿否,实行以现政府最显然的利益为务的事。他的决定得有一种便利,即罗马对亚美尼亚的关系久已在一种不和不战的暧昧状态之中——这种情形稍可遮掩他那自专的举动,并且使他不乏合法的开战理由。

结语

卡帕尼奇亚和叙利亚的局势已给人口实不少;追逐本都王时,罗马军队业已侵犯大王的领域。然而因为卢库卢斯的任务在于率兵征伐米特拉达特斯,他又不愿做与他的任务不相干的事,所以,他宁可派部下一名军官阿皮乌斯·克劳狄乌斯往见大王于安条克城,要求他交出米特拉达特斯,当然,这必引起战争。特别因为当时罗马军的情形,这个决定是个严重的决定,在亚美尼亚作战时,不免要用强大兵力戍守本都的辽阔地域,否则在亚美尼亚的军队必失其与本国的联络;此外还有不难逆料的,即米特拉达特斯必谋侵入故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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