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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解析米特拉达特斯为何要发展骑兵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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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他不难称此战为东方对西方的民族战争,因为这是实情;此战也很可以作为宗教战争,他散布谣言:卢库卢斯军的目的地是波斯南尼亚神(又名阿奈提斯)在埃利迈(今卢里斯坦)的庙宇,这在幼发拉底河整个流域是最著名最殷富的神庙。两位国王号召亚洲人起来,反抗无神的异族,保护东方及其神祇,亚洲人由远近各处成群结队地来在他们的麾下。

但事实已经证明,不但单是集合庞大队伍于一处是无用的,而且真正能征善战的队伍被合并在这大军中,也成为无用之物,受全体覆灭的连累。米特拉达特斯特别要发展在西方人最弱而在亚洲人最强的一种武器,即骑兵;在他新编的军队中,有一半是骑马。至关于步兵,他从那征集或投效的大众中,慎选适于当兵的人,使他的本都军官训练他们。一个大军不久便集合在大王的麾下,然而这大军的用途不是一到战场便与罗马的老兵争强角力,而是仅限于守势和小规模战事。

米特拉达特斯上次在他国内指挥战争就用永远退却避免交战的办法,这次他也采取类似的战术,于是定亚美尼亚本部为战场——这是梯格兰的祖传疆土,仍完全未受敌人的损害,并且以其自然状态和人民爱国而言,甚适于这种战争。年即前68年,卢库卢斯陷在一个困难而且日益危急的境遇。他尽管打了辉煌的胜仗,罗马城的人却绝不对他满意。元老院觉得他擅自行动;他所深深得罪的资本阶级应用一切阴谋和行贿手段来促成他被罢免。

有理无理的控诉每日声震罗马广场,说这位将军鲁莽、贪婪、非罗马人、叛逆,有人说不应使这样的人一手总揽这样无限的权力——两个平常省长职和一个重要的非常统帅职——,元老院听从此说,竟指定一员副执政官做亚细亚省长,执政官昆图斯·马尔库斯·雷克斯做西里西亚省长并率领新召集的三个兵团,使卢库卢斯专任征讨米特拉达特斯和梯格兰的统帅。这些指责卢库卢斯的怨言起于罗马城,在伊里斯河和底格里斯河上的兵营中引起危险的响应,更危险的是,几个军官连将军的姻兄弟普布利乌斯·克劳狄乌斯在内,竟用这种意见煽动兵士。

据说现在卢库卢斯想把远征帕提亚与本都-亚美尼亚战争联合举行;无疑地,这是上述诸人故意散布的谣言,结果使兵士更加愤愤。但当政府和兵士愤愤不平因而得胜将军有被罢免和兵变的危险之时,他自己却像个不顾一切的赌徒,继续添加他的赌注和冒险。他诚然没有进攻帕提亚;但梯格兰既不表示准备讲和,又不如卢库卢斯所欲,再作一番大战,卢库卢斯便决定由梯格兰城进攻,经凡湖东岸一带的险阻山地,入东幼发拉底河(又名阿萨尼亚斯,今MuradTschai)流域,再由此前进,入阿拉克斯河流域,亚美尼亚本部的都城阿塔克沙达就位于此处阿拉拉特山的北坡,国王累世相传的堡垒和后宫也都在此处。

他希望一威胁国王的故居,便能强迫他在中途或至少在阿塔克沙达城下作战。当然,他非留一支兵驻在梯格兰城不可;进攻部队既绝不能再灭,别无办法,只好削弱本都的兵力,由那里调兵到梯格兰城。然而主要的困难却是亚美尼亚的夏季很短,对军事行动颇不方便。亚美尼亚高原在海拔五千英尺以上,埃尔泽鲁姆的小麦到六月初才发芽,到九月收获,冬季也开始了;罗马军须至多在四个月内达到阿塔克沙达,结束本年的战争。

到了年即前68年的仲夏,卢库卢斯由梯格兰城出发,无疑地必先经比斯立山隘,而后再西上到凡湖登穆什高原,进到幼发拉底河上。罗马军无日不与敌军骑兵,尤其骑射兵做很讨厌的小战,前进迟缓,但未遇重大的阻碍,可谓顺利;亚美尼亚的骑兵严守幼发拉底河的渡口,罗马军与他们交锋得胜,强渡过河;亚美尼亚的步兵出现,罗马军要把他们牵入战斗,但没有成功。这样,罗马军达到真正的亚美尼亚高原,继续开入他们所不知的地方。他们并未遇到真正的不幸;然而,单是艰险的地势和敌人的骑兵就必不免延缓军队的前进,这是很大的不利。

他们距达到阿塔克沙达之日尚远,冬季便已开始;意大利兵一见四围的冰天雪地,太严肃的军纪便如拉得太紧的弓弦一般,戛然中断。正式的兵变发生了,将军不得不下令退却,他完成此事与往常一样地巧妙。卢库卢斯既顺利达到气候仍可行军的平原,便渡过底格里斯河,用大部兵力猛攻尼西比,即亚美尼亚属下两河流域的首城。大王因有梯格兰城下的经验而较前明智,听尼西比自便;尽管英勇守御,此城仍在一个雨天的黑夜里被攻破,卢库卢斯的军队在这里得有丰富的战利品和舒适的冬营,比之去年梯格兰城的没有逊色。

不过同时敌人以其全副的力量攻击罗马留守本都和梯格兰城的薄弱队伍。梯格兰强迫梯格兰城的罗马将官卢奇乌斯·法尼乌斯——即以前塞尔托里乌斯和米特拉达特斯之间的中间人——入守一座堡垒,把他围困在那里。米特拉达特斯率亚美尼亚骑兵和他自己的骑兵各四千人入本都,用解放者和报仇者的名义号召全国起而反抗公敌。一切人都归附他;分散的罗马兵处处被捉拿处死;本都的罗马将官哈德良率兵攻他,国王往昔的佣兵和很多随军为奴的本都人都响应敌军。

双方众寡不敌,连战两日;只因本都王身受两创,被抬出战场,罗马将官始能收束这实际已败的战争,率区区的残军入守卡比拉。卢库卢斯另一副将,即果敢的特利亚里乌斯偶到这个地方,又收编了些队伍与国王交锋得胜;不过他的兵力太薄弱,不能再逐国王于本都国土以外,不得不坐视国王驻冬于科马那。随后年即前67年的春季到来。同时军队聚会于尼西比,冬营中多闲暇,将军又常不在营中,因而军队更加不听号令,不但他们声势汹汹,要求将军率他们归去,而且一种情形已相当明显,即如果将军不肯率他们回国,他们必将自行解散。

军粮不丰,卢奇乌斯·法尼乌斯和特里亚里乌斯在困窘中遣人恳请将军施救。卢库卢斯满心悲哀,决定不得已而让步,放弃尼西比和梯格兰城,抛开他远征亚美尼亚的灿烂希望,回到幼发拉底河右岸。卢奇乌斯·法尼乌斯遇救,但在本都,救援已嫌太晚。特利亚里乌斯的兵力不足以与米特拉达特斯交战,他据守加佐拉(伊里斯河上的土耳克萨尔,在托卡拉以西)的一个强固据点,留辎重于达达萨。但米特拉达特斯围攻达达萨时,罗马兵恐怕失掉他们的财产,逼将官离开这安全地方,在加佐拉与齐拉之间与国王交战于斯科特斯高地。

特利亚里乌斯所预料的竟成事实。尽管有极英勇的抵抗,国王所亲率的一翼仍冲破罗马战线,逼罗马步兵挤入一条泥涧中,他们既不能前进,又不能转动,遭到惨酷无情的屠戮,一个罗马百夫长诚然使国王受伤几死,他自己也因此牺牲性命;但战事却不因此而不算完全失败。罗马营垒陷落;步兵的精锐和差不多全体高级和下级的军官尸横遍野;死者遗尸战场,无人收埋;卢库卢斯来到幼发拉底河右岸时,他不是由自己的兵士得知战败,而是由土人的报告。

结语

军事阴谋的发作,随这次败仗俱来。正在这时,消息由罗马传来,说人民大会已议决,准许依法服役期满的兵士即芬布里亚旧部退伍。把本都和比提尼亚的元帅职交给本年的两位执政官;卢库卢斯的继任人即执政官曼尼乌斯·阿奇利乌斯·格拉波里奥,已在小亚细亚登陆。解散最骁勇最嚣张的兵团,召回元帅,再加以齐拉战败的印象,正在将军需要威权约束最切之时,使军中的威权约束荡然无存。他在小亚美尼亚的塔劳拉附近与本都军对垒,本都军为梯格兰的子婿、米底亚的米特拉达特斯所率,已在一次骑兵战事中胜罗马人;大王的主力军正由亚美尼亚向此点进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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